滕叔愣怔了一下,旋即笑了:“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。简安,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,就是想告诉你,有时候,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
苏简安像终于得到美味的糖果的孩子,高高兴兴的抱住陆薄言的腰窝进他怀里,又亲了他一口,声音软软糯糯的几乎要让人陷进去:“老公……”
她带着苏简安走了。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:“陆薄言,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?”
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唐玉兰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别紧张啊,你和薄言又不是不认识。”
可今天,卫生消毒不过关的八家餐厅关了门暂停营业,开门的餐厅也是门庭若市,和往日的火爆对比,只能用惨淡来形容。
她的脸慢慢涨红,胸口急促的起伏着,好看的小脸上偏偏又是怯生生的表情,不像那个平时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,更像迷了路的、蹲在路边无助的望着行人的小白兔。
“咳!”苏简安抬起头来,郑重其事的说,“薄言哥哥,其实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30岁,真的!不然刚才那两个小女孩不会来要你电话号码的。……哎,你别用手压着我啊,被人看见了会引起误会的。”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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