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节日气氛的影响,萧芸芸十分高兴,声音显得兴致勃勃: 刚才在康瑞城的书房,阿金也说过一句一样的话。
可是,她克制不住眼泪。 现在已经不比从前,穆司爵手下的人,已经可以坦然提起许佑宁的名字。
因为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,她还可以掩饰,如果表现出慌乱,反而会出卖她的心虚。 如果不是陆薄言及时调来山顶的人,他和穆司爵,可能要费更大力气才能脱身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话锋突然一转,“说芸芸的事情,一点都不早吧?” 父母尊重他,也十分尊重对方。
“什么都不要做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一个字一个字的说,“我们相信穆叔叔就好了。” 但是,如果不是陆薄言,这个春节,她还是一个人过,还是不敢去触碰记忆中的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