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曾经看着她被刁难却无动于衷、现在还动不动就欺负她鄙视她嫌弃她的人,怎么可能喜欢她?擂台
苏简安也是惊魂未定,半晌才回过神,朝着洛小夕摇摇头,示意她放心。
很久以后,她仔细回想一切巨变开始的这一天,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这半天除了煎熬和不安,她还有什么感觉。
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陆薄言好戏,等着记录下他受辱的瞬间。而她,只想保护陆薄言。
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在他旁边偷偷乾了他妻子他出门的时候,家政阿姨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苏先生,另一份早餐……要处理掉吗?”
平时她都很懂事,轻易不会打扰陆薄言,今天有点反常。
“偷你大爷的税!陆氏每天的资金出入是多少你们这些蠢货也不想想,我们犯得着偷这点税吗!”
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“爸爸,你怎么了?”
许佑宁摇摇头,“还没。”
市中心某夜总会
不远处就是巴黎闻名全世界的大街,陆薄言婉拒了司机的接送,带着苏简安走过去。
组长头疼,他岂会不知道,陆薄言想要把一个人弄出警察局易如反掌,给他半个小时只多不少,最后他还是得让苏简安去医院。
“韩董。”洛小夕突然接腔,瞬间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她,只看见她的唇角弯起一抹讥讽的笑,“您不能因为您女儿用身体换国外一所三流大学的毕业zheng书,就用这种标准衡量所有的女性。”
她潇潇洒洒的转身,瞬间,整个人连同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。
一天下来,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,闫队让苏简安先回医院。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,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,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,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。
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无所谓啊。”洛小夕睁开眼睛,整个人僵在苏亦承怀里。
不等陆薄言回答,韩若曦又“呵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是委委屈屈的跟你抱怨我恶毒,还是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去跟你哭诉?你真应该看看她昨天跟我说话时的样子,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小白兔!她根本就是装……”偏偏某人还是一副心安理得的餍足样,苏简安瞪了他一眼,“以后不许再跟我哥喝酒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穆司爵的目光慢慢变得锐利,没几个人招架得住他这种眼神。苏简安调了火,上楼悄无声息的回房间,不出所料陆薄言正躺在床上,已经睡着了。
苏简安才一只脚落地,快门的声音、记者的声音,就几乎要将她淹没。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我……”
韩若曦的音量不大不小,苏简安刚好能清楚的听见,却不以为然,挽着陆薄言的手在宴会厅里瞎逛。陆薄言微微眯起眼睛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