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办公室里，祁雪纯对着一桌子菜发愣。

听到她说“谌子心感觉可以继续下去”时，他换衣服的手微顿。
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，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，才说道：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，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，他们是永久合伙人，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，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，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
“我刚才在外面晕倒了，是傅延送我回来的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然后我犯了头疼，他留在这里照顾我而已……”

反正没几天，她就要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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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他的温暖包裹，疼痛似乎得到缓解

他回到司家，只见司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，程申儿在一旁柔声哄劝。

祁雪川伸手撑住她的肩将她推开一点，“程申儿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，我不缺女人。”

程申儿挤出一丝笑意：“但对祁雪纯来说，这一段记忆，一定是她希望想起来的。”

她明显没有料到从一开始便冷冰冰的颜启，会突然问这种家常的话。

但女病人什么时候会醒，一直信心满满的路医生也没有把握，不是吗？

祁雪纯一点也不相信。

“我明白了，它们不是第一次见你！”

她知道自己可能比别人更快一点面对死亡，但没想到只有三个月这么短。

她回：在外面瞎晃，你在干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