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孩子们不喜欢我,用的都是些悄悄倒掉我的饭菜,在我的被子里放虫子等可笑的手段,我不怕虫子,但我会饿。只有子吟会给我偷偷留馒头……”
“你只要告诉我,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?”
他们一点也不想那位有办法的家庭教师教出来的学生。
“我……”她不由地红脸,“我不来了,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我为什么生气?”程子同反问。
“妈,我先洗澡再跟你解释。”她匆匆跑到浴室里去了。
“你……你不怕输给季森卓吗?输给季森卓,你的面子往哪里搁!”她涨红着脸抗议。
忽然,她的电话响起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他会想对子吟做什么……
这个家伙,恶劣的本质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。
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脸色终于出现裂缝,一点点变白。
但符妈妈像是什么异常都没瞧见,仍然一脸微笑:“子吟,晚上怎么不出来吃饭,”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,“你饿了吧,我给你做了叉烧面,你快下楼去吃。”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她看向房间的小窗户,外面黑漆漆一片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符媛儿心头冒出一个想法,但又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,立即将它撇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