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这么晚打扰你,”她很不好意思,“但是有点急事想求证,我觉得你一定不会骗我。”
祁雪纯点头,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,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。
不知过了多久,被子被人轻轻的扯开,她耳边清净了,只有司俊风的声音,“雪纯,好点了?”
“我现在不是很好吗,”她强忍心头的难过,挤出一个笑脸,“我还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,受个什么刺激,脑子里的淤血就散开了呢。”
云楼眼里的担忧没消失,她的队友当初不也吃药来着么。
他特意强调:“带血腥味的那种。”
“你干嘛!”她推他胳膊,这公共场合呢,他的手也不老实,“手别乱动。”
“纯纯?”他低哑轻唤。
**
闻言,穆司神内心一喜,他大步走了过去。
“少爷,我听医院的人说,您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。”
梦里她做了一个极其混乱的梦,有很多很多人,男人女人老人儿童,她孤零零的站在人堆里,远远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莱昂听着有点兴趣:“说说你的计划。”
一只野兔浑身一怔,扭动几下就没动静了。
“不必了,我不喜欢按摩。”他不假思索的婉拒。
这地方既坚硬又柔软,还很暖和,她不但喜欢贴着,也喜欢枕着睡觉。